毛里塔尼亚

进击的波拿巴旗帜不倒阿尔科莱战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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曼图亚的较量

卡斯奇里恩战役之后,法国军队连战连捷,迅速收复之前被奥地利夺走的阵地,并再一次包围了曼图亚要塞。奥军将领维尔姆泽事先在曼图亚增添了两个旅的军力,依靠要塞储备的食物和水,奥地利军队可以进行较长时间的抵抗。但是,维尔姆泽意欲向北撤退却极其困难,法军已经将要塞团团包围,经历大小胜仗的他们士气高昂,维尔姆泽手下的奥军因为屡战屡败,军心不稳,还有大量的伤病员。

法军虽然包围了曼图亚要塞,但是由于之前他们撤离的时候将多余的火炮全部抛弃,现在缺乏攻城火炮。围城战期间,奥军发动了几次有规模的反围城战斗,给法军造成了一定的打击。紧接着,胶着的两军都发生了秋季疟疾,不过比起有后备力量进行补充的法军,奥军蒙受的损失明显更大。

到年的10月末,曼图亚要塞内奥军能够作战的部队不到人,而伤病员已经超过人。城内的平民和军队陷入饥饿之中,奥军将领不得不下令将骑兵的马匹大量屠宰腌制,供给部队。

远在维也纳的御前军事会议收到维尔姆泽失败和曼图亚要塞的惨状的讯息,当局清楚,如果不对曼图亚要塞进行救援,这座饱受疾病和饥寒的孤城,最终只能向法军投降。于是,御前军事会议做出安排,调集两个军团分别向弗里乌尔和蒂罗尔进军,解救曼图亚要塞,由阿尔文齐元帅担任军队的总指挥。

阿尔文齐

奥军的信念

阿尔文齐是曾经参加过七年战争的奥军老将,军事经验丰富。他手下的两个军团休整完毕,加上奥地利军队在卡尔大公的率领下,在德意志对法取得了最终的胜利,全军上下士气高昂,对接下来的战争充满信心。

奥军在十月底渡过皮亚韦河,将营地驻扎在科涅尔亚诺。阿尔文齐计划在维罗纳和达维多维奇的军队会师,进而一鼓作气向曼图亚前进。此时的达维多维奇正带着奥军集结于蒂罗尔,法军的马塞纳在巴萨诺布防,对其行成严密监视,沃布阿另外率领了法军计划占领阿维乔河并掩护特伦托地区的行动,而奥热罗师团、骑兵后备队和法军大本营驻扎在维罗纳。也就是说,阿尔文齐要想和达维多维奇会师,需要正面应对法军的主力部队。

11月1日,阿尔文齐在皮亚韦河上建造了两座桥,奥军分三路纵队往布兰塔河前进,马塞纳发现奥军渡河后主动采取进攻,将奥军的渡河队伍和后备部队拉开了距离,成功减缓了奥军渡河的效率。但是马塞纳手下兵力有限,当奥军兵力增添到超过的时候,他只好放弃进攻以及巴萨诺的布防阵地,改从布兰塔河回渡到维琴察。正巧在11月5日拿破仑率领奥热罗师和法军后备部队到达了维琴察,法军兵力整合以后,力量大增,立刻制定了反击奥地利的计划并付诸行动。

法军反攻

阿尔文齐率领奥军追赶撤退的马塞纳,他的先头部队前往布兰塔河右岸的卡尔米尼亚地区,然后向普罗维拉的左翼靠拢。奥军的右翼在克瓦日达诺维奇指挥下,占据了巴萨诺和维琴察之的阵地,米特罗夫斯基将军指挥波兰塔峡谷的前哨部队,而霍亭措列恩将军则指挥后备部队。

从巴萨诺到曼图亚的地图

11月6日破晓时分,法军按照计划进行反攻。马塞纳的部队经过几个小时的战斗,把克瓦日达诺维奇、利普塔伊的先头部队和普罗维拉师团赶回了布兰塔河的左岸。奥热罗师团在拿破仑的率领下追击克瓦日达诺维奇的残部,一直追到了巴萨诺。

拿破仑计划于下午4点钟从桥上发动攻击通过布兰塔河,然后占领巴萨诺。这个时候奥军的霍亭措列恩将预备部队开近,法军只好抽掉了一个旅的部队去支援攻桥。奥军的一个营队在后路被截断的情况下退到了一个村庄里面,而法军增援的旅恰好想要通过这个村子,结果他们遭到了奥军猛烈炮火的攻击,法军旅长下令用榴弹炮还击。2个小时以后,法军夺下了村庄,但是攻桥的计划也被耽搁了。

法军将领沃布阿先前进攻进攻阿维乔河右岸奥军的行动遭到了沉重打击,他于11月1日进攻,结果遭受严密布防的奥军的强大火力,即便法军几度重整进攻,也没能扩大战果。当奥军反攻以后,沃布阿只好集中部队放弃特伦托,转向卡里阿诺阵地。然而阿维乔河右岸的奥军接下来向科朗纳和里沃利所做的兵力部署和军事行动,沃布阿却无能为力了。

考虑到这些情况可能会导致法军接下来的军事失败,拿破仑不得不改变原来的计划。拿破仑目前打算将阿尔文齐赶回皮亚韦河对岸,自己率领部队沿布兰塔河谷向上游地区前进,拦截达维多维奇的部队,使两支奥军不能会合。

法军几乎把所有可以调集到的军队都集中到了维罗纳,然后以此为中心,向奥军正在动员的科朗纳和里沃利进发。恰好此时茹贝尔带着一支从围攻曼图亚要塞抽出的满编轻步兵联队也赶到了科朗纳,法军的危机暂时解除了。沃布阿终于在阿迪杰河上架桥,顺利渡到河对岸,然后占领了科朗纳和里沃利。

法军这些军事调动引起了阿尔文齐的注意,法军原本在维琴察取得了优势,却突然改变方向撤退了。于是阿尔文齐决定率领军队重新渡过布兰塔河,追击法军。

据说,拿破仑到了沃布阿的部队里发表讲话,将整个师团的糟糕表现毫不客气地数落了一番,甚至威胁要在他们的军旗上写“该队伍不属于意大利方面军”的讽刺标语。师团里的老兵们感受到了耻辱,纷纷表示要求主动调往先头部队打头阵。结果,这些荣誉感极强的士兵们在接下来的行动中表现优异,再度得到了拿破仑的赞誉。

形势不利

阿尔文奇的整个行动获得了比他前任两位奥军指挥更大的胜利,占据了整个蒂罗尔还有布兰塔河和阿迪杰河之间的广大地区。但是他和达维多维奇会师的行动将会遭受到法军的顽强阻挠。因为从维琴察到维罗纳的道路是沿着阿迪杰河延伸的,曲折回旋,不利于奥军通过。而到达维拉诺瓦3里处的时候,还需要呈直角方向右转,再笔直前进到维罗纳。

法军在维罗纳构筑防御工事,在维拉诺瓦向左有一个叫做卡列蒂耶罗的高地,法军如果占领这个高地,既可以掩护维罗纳的防卫,又可以从后方攻击阿迪杰河下游行军的奥地利部队。拿破仑先对法军防御力量做好部署,然后下令占领卡列蒂耶罗高地。11月11日下午,法军击败了一支奥军的先遣部队,在天黑时分占领了卡列蒂耶罗的山脚地区。

法军和奥军进行刺刀拼杀

这时法军通过对野营的火焰、侦探的情报以及奥军俘虏的口供,推断了阿尔文齐的军事行动:奥军将牢固地守住自己左翼的阿尔科莱,还有右翼的奥利维托山和科朗尼奥诺村庄,并修筑坚固的炮垒。法军的眼线侦查出奥军的右翼较为薄弱,因为在奥军右翼阵地的前端有一个突出的山丘,但是没有任何兵力驻守。于是马塞纳师立刻展开登山作战,结果由于法军当中某个旅冲击过快,没能得到后续部队的及时支援,在壕沟中登山停滞,结果奥军很快发现了他们并重新调整了布防。

右翼登山失利之后,两军全线展开激烈的战斗,炮火激烈对射,天上下着大雨,很快土地陷入了泥泞,法军的火炮无法移动,而奥军借着固定的阵地继续进行射击。直到第二天天气仍旧没有好转,在双方蒙受大抵相同的损失之下,法军率先撤出战斗,退回了维罗纳阵地,其中沃布阿的队伍已经减员到不足人。当法军集结完队伍的时候,有效的战斗部队只有人了,此时奥军兵力上占据了极大的优势,尽管和法军损失相当,阿尔文齐也完全可以对部下宣传军队取得了一次重大的胜利。受到胜利宣传鼓舞的奥军大量搜集材料制造云梯,准备接下来一鼓作气夺取维罗纳。

令法军担忧的另一头——曼图亚要塞,那儿被困的奥军开始活跃起来,对围城的法军展开局部的骚扰攻击,虽然奥军当中有的伤病员,但是总的来说,法军能够战斗的人数比起奥军要少的多。

情况对于法军已经相当不利了,对奥军右翼的进攻和卡列蒂耶罗高地的占领都没有取得胜利,奥军取得了兵力上的优势,法军士气大跌,退守在了维罗纳。

但是,遭受这些挫折的拿破仑并没有打算就此收手,他向沮丧的部下鼓舞着说敌人的兵力优势是由超过一半的新兵建立起来的,如果击败敌人,一切都会变好。拿破仑已经打算再次发起对奥军的进攻了。

拿破仑的行动

阿尔科莱战役

11月14日晚上,维罗纳的法军分成三个纵队肃静地行军,穿过城市,以三路渡过了阿迪杰河,维罗纳城中只留下了人的混合部队,当时维罗纳盛传法国遭受战败并且败逃的消息。

结果法军在前进的过程中突然左转,顺着阿迪杰河往下急行军,天亮时他们到达了朗科河,而这里已经事先安排好了工兵建造桥梁。拿破仑意图通过迂回卡列蒂耶罗,将战场转移到被辽阔沼泽覆盖的几条大路上,依靠地形弥补自己兵力上的劣势。由于维罗纳留守的人虚张声势的工作非常到位,奥军并没有侦查到法军的行动。

法军搭桥渡过阿迪杰河

法军三路纵队分别开展行动。左路纵队逆着阿迪杰河往上,进驻在波尔契列村附近的沼泽边缘,在那儿可以遥遥望见维罗纳的钟楼,可以迅速接应城防部队;中路部队直逼阿尔科莱,那儿的阿尔科莱桥由2个营的奥军和2门炮驻扎,和附近的野战部队保持联系。

阿尔科莱的奥军右翼靠近村庄,左翼则是小河口,正面有一道堤坝,在奥军军营和堤坝之间隔着一条小河。法军刚刚抵达阿尔科莱的时候,奥军展开了正面射击,法军的侧翼蒙受火力压制以后,退到了阿尔科莱桥边,那儿一处公路转弯的死角避免了奥军火炮攻击。奥热罗亲自率领掷弹兵攻桥,也在敌人炮火攻击之下,不得不撤退。

阿尔文齐收到法军攻击阿尔科莱消息最初并没有采取行动,因为他着眼于维罗纳那些法军兵力。直到天亮,他才完全看清楚法军大规模的部队在开展行动,他那些负责侦查的骠骑兵被法军的炮火猛烈打击,还被法军的骑兵追击。

尽管阿尔文齐意识到法军已经迂回,但是他认为法军把战场转移到沼泽是非常错误的行为,此外他还认为这是法军的轻装部队在实行佯攻,企图骚扰奥军对维罗纳的进攻。维罗纳方向表现得异常平静,于是阿尔文齐派出队伍去清除沼泽地上的法军骚扰部队。米特罗夫斯基带领一个师的兵力赶往阿尔科莱,普罗维拉则率领一个师前往左面的堤坝。

左堤已经被马塞纳率先占据,上午9时,普罗维拉猛攻马塞纳部队,而马塞纳下令部队在敌人接近以后展开刺刀拼杀,结果奥军的士气率先崩溃。另一边的阿尔科莱,奥热罗同样命令部队冲向奥军拼刺刀,也将奥军击退了。

一张描绘阿尔科莱拿破仑亲自举着军旗上阵的邮票

阿尔科莱的奥军顽强地抵抗着法军的进攻,法军多次的攻击均告失败。在这个关头,拿破仑亲自擎着一面军旗,号令着队伍率先冲上了桥头,法军将士们被总司令的行为震撼,再次发起冲击。当纵队冲过阿尔科莱桥的中央后,奥军的火炮对法军纵队的侧面展开炮击,恰好奥军援兵抵达,进攻部队的后方开始动摇,前头的法军掷弹兵也开始抵挡不住,开始后退。拿破仑此时被熙熙攘攘的人群推到了沼泽里,他被齐腰陷在了泥地里,法军掷弹兵勇敢地组织起来将总司令从污泥、尸体以及垂死的伤员中拉了出来,拿破仑的副官米尔隆用身体掩护自己的上司,结果中弹阵亡。法军各部在攻桥作战中损失严重,将军罗别尔阵亡,别亚尔和维尼奥尔等一批将领负伤,掷弹兵伤亡严重。

第二天两军继续在堤坝展开激战,第三路法军纵队——由格尤奥将军率领的队伍已经从阿尔巴列多渡过阿迪杰河,迂回到阿尔科莱后方。下午4时,格尤奥所部占领了阿尔科莱村,但是他并没有开展任何战斗。因为阿尔文齐在上午已经预料到接下来战局的惨状,他已经放弃了所有的阵地,破坏炮垒,撤离了卡列蒂耶罗。虽然奥军遭受了失败,但是由于阿尔文齐的正确判断,使得奥军避免被歼灭。

阿尔科莱战役

阿尔科莱一战,使法军不仅解除了维罗纳的危险,还占领了卡列蒂耶罗,阿尔文齐派遣增援的两个师遭受到重创,法军还缴获了大量的战利品和俘虏。

尾声

阿尔科莱战役之后,达维多维奇的奥军队伍抵达了科朗纳,并攻占了里沃利。考虑到达维多维奇接下来的行动很可能会威胁到曼图亚围城,拿破仑下令撤出了阿尔科莱,在阿迪杰河的左岸虚张声势,实际上调动主力到右岸。

阿尔文齐得知这样的情况后,对阿尔科莱展开了反攻,结果沼泽地的泥泞反而使得人数众多的奥军无法有效展开队列作战,被法军击溃了。随后,法军大部队又采用同样的战术,继续迷惑阿尔文齐,使他产生法军主力要增援曼图亚的错觉,于是继续出击进攻法军的卫戍部队,结果中了拿破仑优势兵力的埋伏,在激战之后阿尔文齐被打得大败而逃,另一头的达维多维奇也被沃布阿顽强抵挡住了。

阿尔科莱战役

接连三天的追击,使得法军形成了对奥军的绝对优势,阿尔文齐在阿尔科莱附近几天的战斗中损失了共人,还损失了4面军旗和18门火炮。

战役评价

阿尔科莱战役是拿破仑诸多神话中的一个重要环节。如果说洛迪战役是拿破仑开始萌生自己未来军事事业的信心,那么阿尔科莱战役是拿破仑个人魅力彰显的重大事件。

在这场战斗中,拿破仑举起军旗身先士卒的画面给予了部队士兵极大的鼓舞,而这种行为是需要相当大的勇气的。在战场上,飞溅的木屑、水花,爆炸的火花以及人员的死伤和呻吟,都足以令士兵的心理承受巨大的压力和畏惧,拿破仑这种奋不顾身的做法可以使得法军在心理上再度凝聚一股力量,战斗得以继续进行,而他显然取得了想要的效果。尽管攻桥再度受挫,但是他身先士卒的行为已经赢得了官兵们的一致认可,作为指挥官,赢得部下的爱戴显然是极为有利的。

同样,通过拿破仑对沃布阿的师团训话这件事也可以反映他本人对于士兵心理的拿捏程度很高。拿破仑善于利用军团士兵的荣誉感,对于作战有利的队伍进行嘉奖,鼓舞他们继续奋战,而对于表现较差甚至糟糕的队伍,则采取激将法的形式,有意去触动他们作为军人的荣誉感,使得他们知耻而后勇。拿破仑的做法取得了效果,沃布阿师团后来的表现确实非常英勇,挽回了他们的军团荣誉。

因此,拿破仑作为军师统帅,赢得将士效忠的魅力,我们可以在阿尔科莱会战中剖析很多方面。法国画家格罗在年创作了一幅名为《拿破仑在阿尔科莱桥》的帆布肖像油彩画,画中的拿破仑长发飘逸,目光炯炯,一手擎着军旗,一手握着军刀,展现出一个英勇无畏的军人英雄形象。尽管格罗此前并没有见过拿破仑,但是他描绘的这个画面,充分反映了阿尔科莱桥战役在拿破仑一生中的地位和意义。

格罗画作《拿破仑在阿尔科莱桥》

法军在阿尔科莱战役的战术和洛迪战役非常相似,也是采用正面强攻和后方迂回相结合的战术。不过洛迪战役时的法军具有兵力上的优势,而阿尔科莱战役则是法军化被动为主动的进攻,以少胜多,因此这场战役的胜利使得拿破仑的指挥成就更加卓越。

阿尔科莱会战的胜利,一方面是拿破仑善于鼓舞士气和优秀指挥的成果,另一方面是法军将士英勇战斗和牺牲精神的结果。

在阿尔科莱战役中牺牲的副官米尔隆,给拿破仑留下了深刻的印象,在他日后逃亡时曾化名为米尔隆,征埃期间拿破仑将一艘缴获的威尼斯舰船命名为“米尔隆号,后来由冈托姆驾驶这艘船将拿破仑带回到法国。如果没有像米尔隆这样的法军将士的牺牲奉献,拿破仑也很难取得一系列战争的胜利。

奥军将领阿尔文齐在军事指挥调动上做的比前任博利厄和维尔姆泽都要成功,在阿尔科莱战役失利的时候,他能够及时发现端倪,然后舍弃阵地选择保全军队,展现了他能力出众的一面。但是相较于拿破仑而言,他还是显得能力不足。

实际上阿尔文齐在早期的作战中已经占据有利条件,形成了对法军的兵力优势,但是可能正是因为这种兵力优势使得他对于接下来的军事行动显得麻木单一,很长时间里执着于维罗纳那一座城市的得失,被法军采取迂回战术打败。另外,我们不得不承认,奥军这种兵力优势后来一度发展成为对其军事行动的不利条件,因为拿破仑在手头只有人的兵力情况下不可能在平原与阿尔文齐超过的大部队正面作战,为此,拿破仑化被动为主动,将战场转移到了沼泽上。沼泽的泥泞条件,使得人数众多的奥军无法快速行军和列队作战,而人数较少的法军却借着地形的优势在战斗中更加灵活和凶猛,结果可想而知。

阿尔文齐原本想借着兵力优势取得对法军的压倒性胜利,但是却因为对形势的错误判断和战场主动权的错失,反而让法军从低谷中走了出来,因此,从这些方面看,阿尔文齐的军事失误还是比较严重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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